“臥槽,這是哪里的小癟三,怎么這么不長眼,爺爺要倒酒,你擋我的酒,這也太不長眼了吧?”緊接著,一道無比囂張的聲音從陳六合的身后響起,聲音很大,即便在這震耳欲聾的場合內,也能清晰的聽到!
陳六合扭頭回望過去,就看到幾個看起來二十幾歲出頭,頭發染得紅紅綠綠的年輕人站在他的身后!
那模樣與神態,看起來囂張極了,并且一個個都趾高氣揚的,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主!
這突如其來的一幕,并沒有讓李晨雨感到慌張,似乎習慣了這種場面一般,她坐在那里一動不動,反而露出了一抹較有興致的神情,似乎打算看一場應該不會讓她失望的精彩好戲!
陳六合這個受害者同樣沒有慌,他不急不緩的抽出幾張餐巾紙,擦了擦后腦勺與后勃的酒水。
“幾位大哥,這是什么意思?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我似乎并不認識你們,更沒有招惹你們吧?”陳六合慢悠悠的說道,不見火氣,不見憤懣,更沒表現出劍拔弩張的敵意。
“曹!你還敢問我們是什么意思?爺爺還沒問你是什么意思呢,你擋在我的酒前面干什么?”為首的那個青年質問道,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,恨不得把下巴抬到天上去!
陳六合有些無以對了,還有這樣的邏輯?對方無緣無故的用酒潑自己,反而還是自己掃了對方的興致?
“呃.......這么說,是我不對了?”陳六合指了指自己,傻乎乎的問道。
“屁話,當然是你不對了!我這杯酒怎么也值個三萬五萬的,現在灑在了你的頭上,現在你自己說,該怎么辦吧?”為首的青年態度張狂的說道。
不等陳六合說話,青年眼神在陳六合身上不屑的打量了一圈,就接著開口道:“這樣吧,你把這錢給賠了,我就懶得跟你計較了!“
“呃......我賠不起怎么辦?”陳六合佯裝害怕,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“賠不起?賠不起你今天就別想走著出去!”站在那黃頭發青年身后的一名青年怒聲道,一副要跟陳六合動手的架勢!
為首的黃頭發青年擺了擺手,冷笑的看著陳六合,對同伴道:“別這樣,嚇壞了人家怎么辦?你看看這位兄臺的行頭,嘖嘖,指不定是從哪個工地上剛下班的呢,一個月的工資恐怕也就只夠在這里點一杯最便宜的酒水了,我們這樣做,的確有些略顯殘忍啊。”
“幾位大哥說的沒錯,不如就別跟我一般見識?”陳六合一臉賠笑的說道!
這種事情,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遇到過了,這種不長眼的人,更是很久沒見過了!就這些個這樣的貨色,現在想激起陳六合的怒火,基本上不太可能!
“賠不起也沒關系,那要不這樣吧,跪下來磕幾個響頭,這事兒就算是這樣過去了?”為首的黃頭發青年說道。
“這.......這恐怕不太好吧?就算我是農民工,但好歹也算是個爺們,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,我膝下就算沒黃金,但好歹也得有幾兩白銀吧?”陳六合唯唯諾諾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