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少凌瞧著阮白的小動作,不動聲色的再次將她摟緊,那雙漆黑的眸子,仿佛萬年無波的靜池,有粼粼波光閃過,須臾又歸于平靜。
一如既往的神秘、沉穩,卻能讓人深陷而不可自拔。
阮白看慕少凌只是盯著自己,卻不說話,那熾熱的目光里飽含的欲望,讓她心里有些發毛。
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,深深的知道,這男人要是禽獸起來,簡直不是人。
現在兩個孩子在身邊,她不可能讓他在這里亂來,小心翼翼的吞咽了下口水,只能再次開口提醒道:“夜深了,睡吧……”
“嗯。”慕少凌磁性低沉的嗓音,淡淡的應了一聲。
男人的發絲似乎還在往下滴水,看起來實在是清涼又……性感。
慕少凌溫熱的大掌在阮白的秀發上撫過,觸感極好,仿佛在撫摸一匹最上等的綢緞:“預計下個月7號,是起訴李慧珍母女案開庭的日子,你想怎么做?”
慕少凌對那喪盡天良的母女,沒有一點好感,以往那種人其實他覺得多看一眼,都臟污了自己的眼睛。雖然他很想直接將那對母女給弄死,但最后的決定權還是在阮白身上,他尊重她的意見。
這個時候提到李慧珍母女,阮白反而平靜了,只說:“她們害死了我父親,理應付出應有的代價。”
“好,無論你怎樣做,我都會支持你的決定。不過,在處理這個案件前,我會先把張行安這個障礙給解決了。阮白,我要給你一個名分,做我名副其實的妻子,湛湛和軟軟名正順的媽媽。”慕少凌抱著阮白,像對她許諾般的說道。
阮白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體香,像是桂花初綻時清香的味道。
那干凈的味道一直吸引著他的感官,讓他蠢蠢欲動。
阮白澄亮的眼睛看著他,心里騰起一股類似暖流的感覺。
但隨即,阮白想到了張婭莉的話,自自語似的說:“以前你媽說,我們兩個是同母異父的兄妹,我們兩個若強行在一起,就是違背常倫和道德,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。我想你還不知道,你媽媽的確是我父親的前妻,他們的確在一起過……”
聞,慕少凌的眉宇皺起。
之前母親瞞著自己去找阮白,慕少凌從二人斷斷續續的交談中便聽出了一些不對勁,他說要查,結果因過于忙碌而暫時擱淺。
但精明的他,早已推測出了前因后果。
他摸著阮白的小臉,細密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:“我媽的話你也相信?傻瓜,你想想,倘若我們真的是親兄妹,怎么可能會生出一對聰明伶俐又健康活潑的寶寶?小白,其他事情你不用管,只要跟著你的心走就好,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阮白還想說什么,慕少凌火熱的手指,挑起她小巧的下巴,一個霸氣的吻便狠狠的落了下來:“你的話似乎太多了,我不介意做個睡前運動。”
慕少凌一把將阮白給壓到身下。
男人力道大的,幾乎要將阮白的骨頭碾碎,他似乎要將她給揉到自己身體里才甘心,身下的那物也是熱如鐵,抵著阮白最柔軟的地方蓄勢待發!
阮白嚇壞了,整個人縮的跟小貓一樣,輕軟的嗓音說:“不……現在不行,孩子還在睡……”
“沒關系,他們睡的比較實。”欲望沖頭的慕大少,直接要撕掉阮白的睡衣。
正在男人準備攻城略地的時候,一道清脆稚嫩的嗓音,突然響起:“爸爸,你壓在媽媽身上干什么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