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日為師終身為父!”司止淵低著頭說道。
“俺可沒資格當你的師尊。”半空之上的投影再次說道,不過語氣里面的慍怒已經少了幾分。
“若沒有師尊,就沒有今日的司止淵,哪怕師尊不認我這個不肖弟子,司止淵也永遠是師尊的弟子。”司止淵跪著,低著頭說道。
“你若真那么有孝心,當初就不會叛出寧德文古院。”半空之上的投影說道。
“不肖弟子不想連累世間唯一的家。”司止淵依舊跪著說道,但說到‘家’的時候,兩只眼睛突然紅了下來。
“唯一的家?”秦白衣眼中閃過疑惑。
司止淵不是分別在白玉京、先秦聯盟,以及寧德文古院待過嗎?
他為何會將寧德文古院說成了唯一的家?
“俺是誰?”半空之上的投影突然說道。
“寧德文古院的院長,至高無上的仙帝!”司止淵開口說道。
“那你覺得,俺會擔心受你連累嗎?還是你覺得,這片宇宙有什么存在,有什么勢力能威脅到俺?”半空之上的投影,語氣中再次出現了慍怒。
“司止淵,你是俺最器重的弟子,但你也是最讓俺失望的弟子!大丈夫有擔當是好事,但自以為是的擔當就顯得愚蠢了!”
“你當初趁俺閉關期間,突然宣布叛出寧德文古院。你是覺得自己很有擔當,還是覺得自己很偉大?你知不知道,俺出關之后,得知你叛出文古院,第一時間去做了什么事?”
司止淵低著頭不敢看向半空之上的虛影。
他當初叛出寧德文古院后,先是找地方躲了很長一段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