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小姐,我就在外面,有什么需要盡管叫我。”
說完,店長還貼心的把包廂門關上。
包廂不大,里面一張小圓桌,窗臺旁放著一排單人沙發,一個鐘靈毓秀的男人正站在窗臺旁打著電話。
男人面容俊秀,一臉溫和,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溫暖,一副金邊眼鏡平添幾絲睿智,也多了一種斯文感。
不過顧染從不會被這人的外貌所迷惑,認識多年,顧染太知道這男人斯文氣質下狂野變態的一面。
男人在顧染進來的一瞬間,臉上就露出了一副溫和的笑意,匆匆和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,然后一臉殷勤的張開雙臂朝著顧染這邊走了過來。
“小師妹,總算見到你了,二師兄可想死你了。”
只是男人在距離顧染還有不到半瞇的距離,被顧染無情的雙手擋住了靠近的步伐。
顧染只輕拍了拍男人的肩,說道。
“二師兄,行了,小心胳膊不保,讓你帶的東西都帶來了嗎?”
顧染一邊說著,一邊在一旁的圓桌那坐下,拿起一旁的平板電腦開始點菜。
男人早就知道會是這樣,他這個小師妹什么都好,就是不喜歡和別人有過分親密的身體接觸,哪怕他們這些自小一起長大的師兄弟們都不行。
要是想要用強,那就不好意思了,無一例外,都會遭到這個軟萌小師妹單方面的蹂虐。
蘭柯撫了撫鼻梁上的眼鏡,隨后把一旁的一個行李箱推到了顧染的身旁。
“都在這里了。”
說話間,蘭諾的手迅速的抓住了顧染的手臂,顧染下意識的要掙脫,但這一次,蘭諾沒有順著顧染。
“小師妹,我也是遵從師父的命令,今天要是沒有拿到你的脈案,師父可能會親自來南城一趟。”
這話一出,顧染還在掙扎的手聽話的放在了圓桌上,任由蘭諾把脈,眼底透著一絲心虛。
“就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神經毒素,師兄,你還不了解我嗎?這世上,還能有難得倒我的毒嗎?”
顧染只能坦白從寬,要是真驚動了師父他老人家,那她在南城可就真沒有消停日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