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鈞儒這么一說,云衛(wèi)國也沒法拒絕了,輕嘆一聲,隨后點頭道。
“那就聽司爵的,哎,說來慚愧,都是跟了我很久的人,沒想到會有養(yǎng)不熟的白眼狼,我云衛(wèi)國自問待他們不薄。”
“舅舅,你也別難過,人都是自私貪婪的,可能你覺得對他們已經(jīng)很好,可架不住人家用更大的利益去誘惑,咱們只要做到問心無愧就可以了。”
“好一個問心無愧,虧我活了五十多年,這心胸竟沒你這個年輕人豁達(dá)啊。”
“舅舅,你只是心懷家國,不注意這些細(xì)枝末節(jié)罷了,不過這次回去還是要查一查身邊的那些人,身邊總是有臭蟲盯著也是惡心。”
傅司爵善意提醒道,云衛(wèi)國點了點頭表示理解。
晚飯臨近尾聲,一直在處理張澤事情的單佐來到了主樓,看那臉上陰沉的表情,顯然是對方的嘴還沒撬開。
傅司爵只看了一眼,便猜到什么情況,問道。
“用刑了?”
單佐點頭道。
“那小子骨頭真硬,不管怎么拷打,一個字都不說。”
“哼,倒是沒想到,當(dāng)年在國外街頭差點凍死的人還有這么大的骨氣,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他的嘴硬還是地牢里的那些刑具硬,怎么說也是兄弟一場,那就把所有刑具都讓他感受一遍。”
傅司爵語氣淡然的開了口,可單佐聽到最后的話后,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。
單佐可是最清楚那些刑具的離開,八十一種酷刑,目前為止,就沒有人能堅持下來的。
倒不是說他們堅持不住丟了性命,而是那些人根本不用等全部刑罰用完就已經(jīng)開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