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直接牽著顧染的手走了進去。
云鈞儒風中凌亂,所以,他那個外表冷漠內心柔軟的表弟是會消失的,對嗎?戴個口罩就娘了。
一旁的云衛國看了眼自家兒子,眼底是遮不住的嫌棄,哎,怎么就攤上這么一個顯眼包呢。
顧染此時已經走進了房間,看到房間里的陳設,心里莫名的有些激動。
看著滿墻掛著的各種刑具,很多都是她都沒見過的,內心居然充滿了好奇,甚至有些想要看到這些刑具用在人身上的反應。
“染染,要是害怕我讓人把他帶到其他房間。”
一旁的傅司爵看到顧染站在原地,眼神一直在墻上那些刑具上打轉,還以為小丫頭是害怕了,在她耳邊低聲說道。
顧染愣了一下,眼神疑惑的望向傅司爵。
她剛才的表現有問題嗎?怎么這個男人會以為她在害怕呢,明明是激動好吧。
不過她也不能把心里的情緒說出來,讓傅司爵知道她現在很激動,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心理變態呢。
嗯,好吧,作為醫生,從八歲開始就解剖小白鼠的她,對于這種血呼啦幾的東西總會控制不住的激動。
顧染稍稍調整情緒,裝出一副故作鎮定的表情說道。
“沒事,走吧,早點結束。”
說著,顧染已經從自己的絨布包里掏出了一顆白色藥丸,遞給了一旁的單佐。
“把這個讓他吞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