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鏢愣住了,不敢置信的問道:“慕總您的意思是……讓,讓左先生將寧語綿從醫院帶走?放她自由?您這是……準備饒過她了嗎?”
“只準左敬帶她離開,你們任何人都不要阻攔,并且,派人暗中跟著,仔細觀察慕深吩咐道,“其他人,統統不準見寧語綿!”
“是,慕總!”
保鏢領命離開。
溫爾晚側頭望著他:“慕深你……想要讓左敬單獨和寧語綿待在一起?”
“是的。左敬服下了藥,不出意外的話,今晚就會開始發作慕深回答,“他想出了這個辦法,我自然要配合他,將這個謊話圓得更漂亮些
寧語綿一定會疑惑,左敬為什么能夠將她從病房里帶走。
而且是光明正大。
左敬可以說,因為他服了和她一模一樣的藥,慕深知道他們兩個逃不出手掌心的,所以不再禁錮他們的自由出行。
反正,他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一環扣一環,多么完美。
邏輯嚴謹!
就看……寧語綿會怎么做了!
“放心,最差的結果,就是左敬白忙活一場,他不會有事的,我有解藥慕深安慰她,“不必過于憂慮
溫爾晚點點頭:“好,我就靜觀其變吧
“左家已經安上了攝像頭,你隨時可以查看
“攝像頭?左敬安上的嗎?”
“嗯慕深應道,“他擔心寧語綿出什么幺蛾子,所以……讓我盯著點
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
小心駛得萬年船。
溫爾晚這心里總不踏實。
“去公司吧她說,“找點事情做,轉移一下注意力,時間就能夠過得快一些
如果讓她一直待在帝景園,隨時注意著寧語綿那邊的動態,對她來說,才是一種煎熬。
只是……
溫爾晚攏了攏自己的衣領。
她今天特意選了一件領子比較高的衣服,蕾絲花邊包裹著她修長的脖頸,算是勉勉強強的能夠遮住她身上的青紫痕跡。
正準備上車的時候,帝景園的大門處,卻忽然傳來倉促又老成的叫喊聲。
“爾晚!爾晚!我是爸爸啊!”
“你們別攔我,讓我進去,我……我可是你們慕太太的親生父親!”
聽到這個聲音,慕深和溫爾晚齊齊的抬頭望去。
只見寧父站在門口,十分焦急的望著這邊。
幾天不見,感覺他又老了不少。
臉上的皺紋更深刻了。
慕深一個眼神,管家立刻領會到了:“門衛,放行,讓他進來
“是
雕花的電動大門緩緩打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