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雨此時又開了口。
“最近駱歆經(jīng)?;伛樇?,傅昀和管理的那幾個公司的資金流動也過于頻繁。另外,傅璟易最近一直想要去南島,他們似乎打上了霍先生的主意?!?
聽到這話,傅司爵臉色微沉,單雨見此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爺請放心,沒有霍先生的允許,沒有人能進入南島,我們的人二十四小時都會在島外保護霍先生。”
“傅璟易這是再給自己鋪路還是再給那位牽線搭橋?”
想到駱家的那位,傅司爵不覺得這只是傅璟易個人的行為。
單雨搖了搖頭道。
“這個還不清楚,這幾次都是傅璟易單獨前往南島,不過不排除有駱家那位的受益。”
“哼,這駱家人野心是越來越大了,他們是覺得得到了南島的支持,就能坐上他夢寐以求的位置了嗎?當年要不是他的背叛,師父也不可能只能坐在輪椅上,他以為師父站不起來,那個位置就屬于他了嗎?”
想到師父和駱家的恩怨,想到六年前的那場慘劇,傅司爵本就對駱家沒什么好感的心更加的恨駱家了。
跟在傅司爵身邊的人都知道傅司爵說的是什么事,甚至當年他們都參與了營救。
等他們趕到現(xiàn)場的時候,看到現(xiàn)場的一切,只能用慘不忍睹,人間煉獄來形容,可這些,從不被外人所知。
為了維持安定,為了穩(wěn)定局面,最后做出犧牲的只有霍先生,也就是傅司爵的師父,而他也因為那場變故,從此只能坐在輪椅上。
雖然始作俑者受到了應(yīng)有的懲罰,可作為叛徒的駱家那位,卻從中獲益,得到了他一直汲汲營營的權(quán)利和地位。
如今,這群人又把心思打在了霍先生身上,他們是覺得時間能沖淡一切嗎?
傅司爵真想問他們一句,哪來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