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問到的傅司爵抿了抿唇,看著顧染戲謔的眼眸,隨即捏了捏顧染的臉頰,嗔怒道。
“明知故問,趕緊上車。”
說著,傅司爵幫顧染打開了車門,他則對著倚在車旁的蘭諾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伸手直接拿過蘭諾手里的顧染的外套,說了句。
“我?guī)然厝チ恕!?
蘭諾看著傅司爵小心呵護(hù)著顧染,心底對傅司爵的印象也好了幾分,隨即對著已經(jīng)坐在車?yán)锏念櫲菊f了句。
“明早九點(diǎn)我過去接你。”
顧染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等傅司爵上車后,兩人迅速的離開了國賓酒店。
蘭諾也沒有繼續(xù)在這里待著,上車后,正準(zhǔn)備離開,忽然一道身影從黑暗中沖出來,擋在了他的車前,蘭諾立馬煞住了車,只是在看到車外的人后,眼底冷意盡顯。
蘭諾就這樣坐在車?yán)铮緵]有下車的想法。
車子前,站著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,女人只穿著單薄的晚禮服,在這三月初的帝都城,其實(shí)還是很冷的。
女人似乎是在賭,賭車上的蘭諾會心疼,可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,車上的人未動分毫。
就在女人快要堅持不住,想要上前的時候,車子動了。
只是女人臉上的得逞之意還沒展露,下一秒,她就慌了。
蘭諾是有動作了,可他卻是直接倒車,然后車頭一拐,從另一邊離開了停車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