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多年,他們彼此信任,可都是經(jīng)歷過生死,可以把后背交付的過命兄弟。
單佐心痛的不僅僅是張澤的背叛,更心痛他們的這份信任。
單佐見單雨情緒如此激動,也能理解,畢竟自己剛知道的時候也和單雨差不多,就是現(xiàn)在,他還是有些想不通,就因為一個女人,他就可以背叛自己的恩人。
“行了,你消停點,人各有志,道不同不相為謀,還好發(fā)現(xiàn)的早,要是哪天一起戰(zhàn)斗被背叛,那可就是性命攸關的事。”
“媽的,不行,我氣不過,他現(xiàn)在怎么樣?這種人,不能讓他死的太輕松。”
“放心,他現(xiàn)在絕對比死還痛苦。”
單佐想到顧染給張澤喂下的另一種藥丸,每隔兩小時就會發(fā)作一次,每次發(fā)作都會有那種被蟲蟻啃咬鉆心的疼。
單佐后來去地牢里看過藥性發(fā)作時的張澤,只能說是生不如死,可他一點都不會同情張澤,甚至覺得這樣的折磨還是太便宜他了。
單雨聽到單佐這么說,情緒總算好了些,背叛了爺?shù)娜耍仨氁屗麄兩蝗缢馈?
“所以,現(xiàn)在還牽扯出一個女人是吧?張澤為了個女人背叛了爺,是我猜的這樣,對嗎?”
單佐點了點頭,隨即說了句。
“不過這個女人可能有些問題,我們的人還在查,總之事情應該沒那么簡單。”
“不管簡不簡單,總之那混蛋背叛了爺,他就不可能被原諒。”
“行了,現(xiàn)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,先聽爺怎么布局吧。”
單佐說完,單雨終于消停了些,兩人再次看向了傅司爵,說道。
“這些年傅昀臣每年都有大筆資金流向獨立洲那邊,雖然之前每次調查都顯示他只是在那邊經(jīng)營了幾家賭場,但直覺告訴我,不可能僅僅是賭場那么簡單,他那幾個賭場規(guī)模都不大,不可能需要那么多的現(xiàn)金流。”
傅司爵說完,單佐和單雨都安靜了片刻,最后還是單佐開了口。
“爺,獨立洲那邊是銀狐組織的地盤,咱們要不要先通知他們一下,省的鬧出什么不愉快。”
“不用,獨立洲不是銀狐組織的私人地盤,我們做好自己的事,不要去挑釁對方就行了。”
傅司爵說道,單佐只能聽命行事,但愿相安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