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子里的茶都涼了,男人喝了一口,下意識的皺了皺眉,然后將被子放到一旁。
站著的男人見狀,立馬拿起一旁的水壺,重新給紫砂壺里添了熱水,過了會兒,倒出了一杯冒著熱氣的茶水,又重新站好。
“先生,你是擔心韓沐澤沒死?”
“不知道,可我總覺得這次的事太過順利,有些不踏實。”
男人開口,他做事向來謹慎,韓沐澤這人太重要了,生要見人死要見尸,一天沒看到韓沐澤的尸體,他就不敢完全的放心。
站著的男人見此,說道。
“先生,韓沐澤是個聰明人,他不敢亂說,否則整個韓家都會不存在。”
“是啊,如果不聰明,當年我也不會挑選他,可是我聽說聯盟里的審訊手段不一般,這么些年,但凡進了聯盟監牢的人,就沒有問不出話的。”
男人說出了自己的擔憂,這下,站著的男人也不敢隨便說話了。
如果他現在隨便亂說,以后但凡有什么問題,那都是他的鍋,這些年他一直謹記一個原則,多必失。
“算了,現在聯盟里咱們少了一個韓沐澤,一時半會兒也打聽不到內部的消息,想辦法重新安排個人。”
聽到這話,站著的男人似乎有了主意,提了個意見。
“先生,左家那位,你看如何?”
坐著的男人聽了,想都不想便拒絕了。
“不行,左家這么多人,獨獨這位我一直看不透,別去接觸他,小心暴露了我們。”
“不,先生,我們不一定要接觸那位左少爺,左家這些年一直想要擺脫龍旗山的那個家族,我們何不從那些人入手。左少爺成不了我們的人,但我們可以用別的辦法,要想找些左家的把柄,還是很容易辦到的。”
坐著的男人這次似乎有些動搖了,是啊,有時候不一定非要是一條船上的人,達不成合作,那就用一些非常手段。
只是這種辦法,使用的好,那就是一把利劍,可以單操之過急,那可能就是懸在自己頭上的一把劍了。
男人思索了很久,雖有動搖,可還不至于讓他失去理智,最后說了句。
“先觀察觀察,那位左少僅憑自己能力成為聯盟總部一區總指揮,可不是一點小手段就能威脅到的,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,先確定韓沐澤是不是真的死了,另外再安排人去一趟南城,好好敲打一下韓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