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傅昀臣說起這些,傅司爵并不會生氣,他只是替母親不值得。
“傅昀臣,我從沒說過我現(xiàn)在擁有的一切和我母親無關(guān),我很感謝我母親所做的一切,但這不正好說明傅家人的無能嗎?你們這么多人,為了一個家主之位爭來爭去,卻沒有人發(fā)現(xiàn),星爵財團早就大變樣了嗎?”
傅昀臣忽然安靜了,臉上表情也有片刻的停滯。
是啊,那些年,大家只顧著內(nèi)斗,卻沒有人發(fā)現(xiàn)云嵐做的那些事。
但凡有一個人早點發(fā)泄,云嵐也不會擁有那么多的股份。
然而這還沒玩,傅司爵這時又開了口。
“對了,忘了說了,當年我母親只留給我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,傅昀臣,猜猜剩下的那些股份我是怎么得到的?”
傅昀臣瞳孔微縮,他的眼底,驚懼之意更濃,可怎么可能,當時的傅司爵才多大。
“不,難道不是老頭子給你的嗎?你當時才多大,怎么可能有錢買下那么多股份?”
面對傅昀臣的震驚和疑惑,傅司爵只是冷冷一笑,并沒有打算回答,而是起身來到了傅昀臣的面前,說道。
“好了,現(xiàn)在可以聊聊你為什么要給我下毒了嗎?還有,那個毒藥你是從哪里得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