廢話,學醫的,這種事根本不存在害不害羞的,這還只是中醫,當初去國外學西醫的時候,她都不知道看了多少的裸體。
當然,這種事情也是分情況而論,工作的時候,在顧染眼里,沒有性別之分,也沒有什么不方便說的。
可如果和傅司爵私下相處,嗯,顧染又會成為那個普通的小女孩,尤其是隨著傅司爵的段位越來越高,顧染更加容易害羞了。
顧染花了十多分鐘寫了兩副藥方,然后又把一些注意事項說了一下,之后便讓牧雅躺在診療床上開始針灸治療。
整個過程花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,因為是初次針灸,效果是最明顯的。
在針灸的時候,牧雅就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暖暖的,自從那年冬天掉入河里之后,她好像就沒有過這種小腹暖暖的感覺,哪怕是酷暑炎夏,她的小腹都是冰冰涼涼的。
顧染的動作很快,也非常熟練,這套針法其實很簡單,比她的那套獨家針法要簡單的多,施起針來也是輕松很多。
一個小時后,牧雅從診療床上坐了起來,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眼底似乎也比之前多了一些光彩。
顧染去了旁邊的藥房,不一會兒,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幾個香包。
“這幾個香包你平時隨身帶著,睡覺的枕頭底下也放一個,長時間佩戴,也能調理你宮寒的癥狀。”
牧雅聽了,雙手接過,如獲至寶般的放進了自己的包包里。
“顧小姐,請問診金怎么算。”
上次顧染去黎家治病,都是由黎珺楠負責的,當時黎珺北也沒多問,但是這一次,是他和牧雅的私事。
顧染想了想,說道。
“我治病都是隨緣,所以你們自己看著給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