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,顧染和傅司爵沒在逗留,兩人走出了臥室。
只是關(guān)上門的那一刻,顧染的臉上,笑意盡散。
傅司爵見狀,沒有著急詢問,只是緊緊的握住了顧染的手,然后兩人離開了這里。
臥室里,公孫邈躺在床上,朝門口看了會兒,確定人已經(jīng)走遠(yuǎn),這才拿起剛才隨手放在床頭柜的一個包包。
從里面拿出了一盒藥丸,倒出幾顆一口吞下,然后又靠在床頭緩和了許久,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。
“哎,這次怕是真的熬不過去嘍。”
老頭兒喃喃自語,似有不舍,隨即,房間一片安靜,老頭兒也躺了下來,緩緩睡去。
顧染和傅司爵上了三樓,一直等兩人到了房間,傅司爵才開口。
“染染,怎么了?是不是你師父哪里不對勁兒。”
顧染什么也沒說,只是一把抱住了傅司爵,腦袋窩在傅司爵的懷里,相似想要從傅司爵這里得到一絲安慰。
傅司爵也不知道要做什么,就這樣靜靜的陪著顧染。
過了好幾分鐘,顧染才從傅司爵的懷里離開,然后扯出一抹淺笑,說道。
“讓你擔(dān)心了。”
“傻丫頭,說這些干嘛?可以和我說說怎么回事嗎?”
“我之前和你說過師父當(dāng)年為了救我受了傷,這些年一直在神醫(yī)谷養(yǎng)傷。其實(shí)這次他打電話給我說要來看我的時候,我就覺得不對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