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孫邈又郁悶了,他的好心全被這沒良心的徒弟當成驢肝肺了,難道不知道他是再幫他嗎?
“沒良心的死丫頭,這些年算是白養你了,胳膊肘都快拐成麻花了。”
“師父,我這叫幫理不幫親,再說了,你徒弟哪里需要別人養。”
“哎,算了算了,我這是存心找氣受呢。”
好在這時傅司爵開口打圓場了。
“師父,你放心,我苦了自己也不可能苦染染的,我名下所有的資產明細染染那邊都有,至于公司的管理,我有一批能力出眾又值得信任的手下,有他們在,公司出不了亂子?!?
公孫邈沒在說話,傲嬌的撇過臉,端起那碗燕窩吃了起來。
顧染和傅司爵沒再說話,兩人相視一笑,哪怕只是和小老頭相處了半天的傅司爵,也看出來這個小老頭就是個嘴硬心軟,有些別扭的小老頭兒。
傅司爵為了招待公孫邈,早就把這兩天的工作往后挪了。
第二天下午,單佐開著車,帶著三人離開了璞園。
公孫邈給了顧染一個地址,是坐落于帝都郊區的一處住宅,顧染并不清楚這里是哪兒,但單佐和傅司爵看到地址后,全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。
公孫邈見此,也沒開口,老神在在的坐在后座,閉目養神。
將近一個半小時的車程,車子停在了一處古樸的四合院,四合院的門頭,是兩個蒼勁有力的描金大字,‘藥廬’。
還沒下車,顧染就聞到空氣中濃郁的藥草味,再看著四合院外的幾畝良田里,種植的都是常用的一些中藥材。
“師父,這里是哪兒?”
顧染還真不知道帝都城還有這么一處地方,下車后,四處張望了起來。
公孫邈在傅司爵和顧染的攙扶下下了車,聽到小徒弟的疑惑,并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看了眼傅司爵,說了句。
“你應該知道這個地方吧?!?
聽到這話,顧染看向了傅司爵,眼底是滿滿的疑問。
傅司爵點了點頭,開口說道。
“放在以前,這里的人算是御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