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小姐,得饒人處且饒人,你就算不給我面子,也得給你身邊的傅先生一個面子,大家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,關系太僵,對傅先生也不好。”
現在所有賓客的眼里,牧欣妍就是那種大方優雅的完美女人,而顧染就是那種蠻橫不講理還咄咄逼人的小丫頭。
顧染沒在搭理牧欣妍,她哪能不知道牧欣妍的心思,不就是想給傅司爵上眼藥嗎?
既然人家想,那她就要讓牧欣妍認清現實,不是所有男人都能被她這幾句茶茶語給影響判斷的。
只見顧染再次摟住傅司爵的腰,仰頭,又是剛才那個無辜可憐的小表情。
“阿爵哥哥,我是不是真的影響到你了,如果是這樣,我可以道歉的,染染不怕受委屈,只要阿爵哥哥好就行了。”
說著,顧染還硬擠出了兩滴淚,好在她以前受過訓練,不然這眼淚還真不容易掉。
傅司爵也不知道是演的,還是真的看到顧染落淚心疼了,眉頭緊皺。
一手溫柔的將顧染眼角的淚拂去,一手寵溺的揉了揉顧染的腦袋,然后又將她摟在懷里。
在抬頭,眸光中全是對對面幾人的不耐煩和掩飾不住的殺意,尤其是看向那兩名保鏢的眼神,像是看兩個死物。
“我傅司爵在這帝都城做生意全憑心情,區區一個牧家而已,我還真不放在眼里。我這人護短,我家小姑娘不開心了,那我就不會開心,我家小姑娘受了委屈,那我會千百倍的讓對方償還。在我這,沒有對錯,只有小姑娘開心不開心,所以,你們的面子在我這里一分不值。”
說到這,傅司爵看向了站在赫連容嫣身后的那兩名保鏢,薄唇輕啟,聲音冷幽。
“剛才是你們兩要動我家小姑娘是吧?很好,好好享受你們所剩無多的時光吧。”
說完,傅司爵沒在管這些人,有些事他會做,但不是現在,畢竟這里人多口雜,而且今天是帶小丫頭來看賽馬比賽的,現在第一場比賽估計已經結束,再耽誤下去,怕是一場都看不到了。
傅司爵伸手握住顧染的小手,輕聲哄道。
“乖,欺負了你的人,一個都跑不掉,我們先去看賽馬比賽,給你拿了你愛吃的葡萄和櫻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