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家伙有這個馬場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,就拿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做賭注,輸了,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轉到你名下。”
“行,百分之十五的股份,也就是八千多萬,不過要是你們輸了呢。”
一點股份而已,邵千煜并不在意,當初他也是機緣巧合得到了這個馬場的股份,這些年也給他賺了不少錢。
以他和傅司爵的關系,就算傅司爵直接開口,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把股份送出去。
就在傅司爵準備說出他們這邊的賭注的時候,顧染搶先一步開了口。
“聽說你一直想弄一張港澳那邊的賭場牌照?”
邵千煜愣了一下,不過想想這也不是什么秘密,前段時間他可是三天兩頭的往港澳那邊跑,只是現在那邊的牌照很難得到,除非能有通天的本事。
邵千煜有些詫異的看向顧染,應該不會是他心里所想吧。
就在這時,顧染輕描淡寫的說了句。
“我手里正好還有一張閑置的牌照,你贏了,那張牌照給你,是期限五十年的那種長期牌照。”
邵千煜一聽這話,直接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。
“此話當真。”
幾乎是脫口而出。
顧染倒是一臉的平靜,點了點頭道。
“當然,只要你贏了,二十四小時內,就能過戶到你名下。”
邵千煜現在是不帶任何猶豫的點了點頭道。
“好,小嫂子,我也不占你便宜,我贏了,你把牌照轉到我名下,我把這個馬場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轉給你,另外等港澳那邊的賭場成立了,我在給你那邊賭場百分之十的股份。”
邵千煜是聰明人,雖然他和傅司爵是很好的朋友,但他不會占朋友的便宜。
這段時間帝都,港澳之間來回跑,邵千煜很清楚一張五十年期限的賭場牌照的價值,恐怕現在拿出去拍賣,十來億絕對能達到。
而這個牌照對顧染來說,不過是一張紙或是一個證件而已,因為她名下最不缺的就是這些牌照,別說是港澳這邊的,就是整個東南亞的,她都有。
見邵千煜如此有誠意,顧染也終于明白為什么傅司爵會和這樣的人做朋友,看似圓滑,但很懂得把握尺度,有朋友間的邊界感,這是非常重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