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瑾年身子僵了僵,沒想到葉婉欣竟然果睡??他站在門口進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正尷尬時,卻聽葉婉欣調笑說:“你是進來要來一起睡嗎?”
一被這么挑釁,反而激起了蘇瑾年,他挑眉說:“好啊,一起。”
剛站在了床邊,就被葉婉欣拉到了床上,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刺激著蘇瑾年,原來她身上穿著一層薄薄的裹胸。
只是束縛住了她的山峰。
看著這張和之前主人一樣的臉,但又完全不一樣氣質的臉,蘇瑾年托起了她的下巴,感嘆著造世弄人,他竟然會喜歡這樣嫵媚又輕佻的臉,他道:
“你又不能做,何必來挑釁我。”
葉婉欣便笑:“雖然我不行,但你行啊。看看瑾年自己做我也是歡喜的。”
又在滿嘴說胡話了。
她真是大膽。
蘇瑾年也不明白他現在和葉婉欣到底是什么關系,兩人互相挑釁滿嘴跑火車,但是沒有一點兒越軌,也沒有更進一步。
自那天之后,某人穿戴甚是保守,不再喜透明的白紗,而是包裹性很強的百褶裙,但很喜歡一些挑釁的語。
自那天以后,某人的山峰高聳了很多,至少大了兩個碼,他一直有些奇怪,沒有束縛時,是怎么做到如此挺拔的,直到今天才知道了答案。
自那天以后,某人變得慵懶至極,每天至少要睡十個小時。
自那以后,某人拿出了很多末世前都不曾的種子,喜美食,每日五頓飯一頓不少。
嘴角沾染上了紅色的汁水,終于忍不住幫她嘴角擦拭干凈。
蘇瑾年抓住了葉婉欣的手。
蘇瑾年的手很溫暖,很細滑,指節分明的手指往她手里塞了一個東西。
葉婉欣有些意外,將手攤開,是一顆奇怪的種子,便問: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生命之種,種在身體之中可抵擋一次致命傷害。”蘇瑾年漫不經心的說。
葉婉欣調笑:“這么貴重的種子,該不會是瑾年給我的彩禮吧?那我可得收下呀。”
綠光環繞,葉婉欣感覺充滿生命氣息的種子在身體里發芽,種子,自動融入了她的體內。
蘇瑾年起來轉身離去,邊說:“別多想,只是此去危險,不想你一命嗚呼。”
“謝謝瑾年的彩禮。真的不一起睡了嗎?”葉婉欣又在挑釁。
“待你解了齊天云下的異能再說。”蘇瑾年走的更快了,逃也是似得出了門便坐在一邊調息,身上冷汗連連。
那是凝結出生命之種的代價,抽取了他全部精力,至少十天他都恢復不了。
生命之種,能抵擋必死的一擊,而孕育出此種的人必將遭受這一擊,也叫替死之種。
葉婉欣倒是沒想到這,這替死之種,這么快就用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