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用了。”蘭濯池捂住重要的地方,堅決不讓葉婉欣動。
葉婉欣:“放心,在醫者的眼里就只有病患,沒有其他的。對于我們醫者來說,就是一塊肉罷了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蘭濯池!你還想不想好了?而且我都在你身上這么多天了,我又不是沒見過,你還害羞什么!快點!”
蘭濯池依然捂住死死不放,耳尖肉眼可見的泛紅起來:“我突然覺得不好也沒關系。”
“那你欠我的積分的呢?欠我的功德呢?你不還了?”
……
在一番極致拉扯之下,蘭濯池忍辱負重,認命又絕望的閉上了眼睛,纖長的睫毛忍不住微微顫抖著:“好,來吧。”
倒像是赴死一般。
最終,還是沒有敵過葉婉欣辣手摧花。
葉婉欣挑選了又長又細的銀針,彈了一下,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,就要扎上來——
“等,等一下!”
蘭濯池一只手剛包扎完還不能動,只能用另一只手鉗制住她的手。
“又怎么了?”葉婉欣問道。
蘭濯池輕輕咳嗽一聲:“你就這樣穿著褲子扎下去,不用看穴位的嗎?”
葉婉欣扶額:“不是你不愿意脫嗎?那我只好憑著感覺扎了。”
好久,才從蘭濯池嘴里蹦出一個字,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:
“脫。”
“誒,好嘞,早說么。盲扎的話確實不太準的,不過多扎幾下也能行。”
蘭濯池:“……”
眨眼,蘭濯池那最后的安全感就被扒干凈了,更像是一只烏龜被翻了過來一樣,極其的沒有安全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