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雙雙看了一下,隨即笑著簽上自己的名字,拿著字據(jù)交給陳君君。
“我請陳老師代為保管這張字據(jù),別到時候我辛辛苦苦獲獎了,字據(jù)找不到了,那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?”
聽完她的話,陳君君很樂意做這個保管員,她對楊開鳳也滿心的厭煩。
本來大家在一塊兒做了幾十年的同事,應(yīng)該相互幫助,相互友愛,偏偏她不這么想。
仗著家里有親戚在教育局,以為找到了靠山,時不時就刺人幾句,實(shí)在討厭。
“行。我保證把字據(jù)保管好,不讓你們?nèi)魏我环匠蕴潯!?
陳君君笑著將字據(jù)揣進(jìn)自己口袋,打算一會兒鎖進(jìn)辦公桌的抽屜里去。楊開鳳瞟了一眼她的動作,沒說什么。
其他幾位老師也覺得交給陳君君保管比較合適,立字據(jù)的事是她提出來的,東西交給她也應(yīng)該。
“陳老師心細(xì),保管字據(jù)挺好。”
“秦老師!那你可就得加把勁兒了,想獲獎可不是那么容易的。”
“說句掏心窩子的話,其實(shí)我不希望秦老師獲獎,只要她一嶄露頭角,海城教育局必定會想盡辦法將人挖走。”
“我也這么覺得,只要明年高考,英語不會拖學(xué)生們的后腿就很好了,獲獎不獲獎?wù)鏇]那么重要。”
“校長估計也是考慮到這一點(diǎn),才會跟秦老師說咱們學(xué)校是陪跑的。”
“哈哈哈!”楊開鳳笑得特別開心,“照你們這么說,我的賭約贏定了。只要姓秦的沒拿回獎項,她就得卷鋪蓋走人。”
陳君君不滿地瞅了眼她,冷哼:“就算秦老師卷鋪蓋走人,你妹妹也不可能來學(xué)校代課。”
這是秦雙雙第一次聽說這事,難怪楊開鳳無緣無故總是針對她,原來是她想安插自己的妹妹進(jìn)來。
“哈哈哈!哈哈哈!”楊開鳳笑得開心,秦雙雙笑得比她還開心,聲音大地蓋過了她,“我說呢,你怎么像只那啥一樣咬著我不放,原來癥結(jié)在這兒呀!”
眾人:“......”
那啥是個啥?秦老師你不講武德,直接說狗不就完了嗎?
癥結(jié)一直就在這兒呢,難道沒人跟她提過?
想想也是,秦老師才來,不了解內(nèi)部情況也是有的。
既然說了,秦雙雙也不管楊開鳳心里怎么想,不懷好意地問她:“你想讓你妹妹來代課就讓她來呀,大不了我跟她競爭就是,為什么總要不陰不陽地說酸話?
是不是你妹妹沒有那個實(shí)力?根本就不敢來?”
眾人齊齊面面相覷,感覺這秦老師的眼力也太厲害了,這都能知道?
楊開蘭可不就不敢來嗎?她的英語連初中都教不了,哪里能教高中?不誤人子弟嗎?
校長勉強(qiáng)聽了她一節(jié)課,隨后就讓她回去了。
再招不到老師,也不能招一個半桶水。
不,確切地說,楊開蘭連半桶水都沒有,頂多算遮了個桶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