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是幸福地看著他說:“老公!愛死你了!”
那一刻,他的心里滿滿都是甜蜜,不管為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。
為了媳婦兒的笑臉,為了她那句話,他一次一次管束不住自己的手,更管不住自己的心。
他淪陷了。
淪陷在金錢的誘惑里,淪陷在那種可笑的滿足感里。
“你很謹(jǐn)慎,這樣很好。”徐召凌客氣地贊揚,“我很羨慕你能保持這份謹(jǐn)慎,希望能一直保持下去。”
“那必須的。”秦雙雙話里有話地回應(yīng)他,“不管處在何時何地,我們都需要謹(jǐn)慎。美好的生活來之不易,謹(jǐn)慎一些,才能守護(hù)住自己的開心快樂。”
“是,你說得很好。”徐召凌意味深長地看了看秦雙雙,“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
秦雙雙揚著手里的信封:“那你去忙,我要回家,今天掙錢了,得給家里孩子買點好吃的。”
隨后跟徐召凌揮手道別,走向停車場。打開車門坐進(jìn)去,扭動鑰匙,開車離去。
徐召凌在一旁瞧著,愣了會兒神,想把手里的紙條撕掉,最后又舍不得,這些東西一交出去,肯定又是一大筆錢進(jìn)賬。
媳婦早就說想去歐洲游玩,等這筆錢到了就帶她去,眼看要放暑假,正好去歐洲散散心。
秦雙雙開車回到家,把剛才那幾句話一字不漏地寫在本子上,打了個電話出去。
雖然徐召凌已經(jīng)解釋過了那幾句話的意思,在她眼里,卻另有深意。絕對不是他說的那樣輕巧,這件事必須告訴沈晨鳴。
電話接通,秦雙雙“喂”了一聲,隨后急迫地說道:“我找沈晨鳴。”
“他出去了,不在,找他什么事,你可以告訴我。”電話里的聲音很沉穩(wěn),自報家門,“我是沈晨鳴的同事徐柏饒,你是秦雙雙同志吧?是不是發(fā)現(xiàn)了新情況?”
徐柏饒?這個名字秦雙雙聽沈晨鳴提起過,可不是他的同事,是他的頂頭上司。
她打的是沈晨鳴的電話,怎么會被徐柏饒接了?
沒關(guān)系,告訴他也一樣,他們都是一個體系的。
“徐同志!你好!我這邊的確有情況需要匯報。是這樣的,大約一個小時前,徐召凌來找我,讓我給他翻譯了三句話。
他的解釋是外貿(mào)合同上的,我覺著不像。現(xiàn)在就把這三句話告訴你,如果記不住,麻煩用筆記一下。”
“好!”
徐柏饒給邊上人示意,打開免提,立即有人拿著紙筆,認(rèn)真聽記。
三句話報完,秦雙雙松了口氣,她的作用就是把自己得到的情況隨時隨地上報,剩下的那就是他們的事了,跟自己沒啥關(guān)系。
徐柏饒對她提供的情報表示感謝,沈晨鳴可太厲害了,把自己的媳婦發(fā)展了進(jìn)來,成為一枚釘子。
實在太好了,他們就需要這種有覺悟的同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