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所有人都立刻提起了心,一個個上前一步,恨不得幫劉部承受這一拳。
劉柳更是怒吼道:“爸!”
許南歌皺起了眉頭,瞳孔微微一縮,卻并未上前。
因為她已經(jīng)看出來了,劉部身形微微一躲,基本上能躲開大部分攻擊,只留下了一小部分即便是被擊中了,也只是輕傷。
劉部果然被擊打在地上,出了比武的場地,算是輸了。
他捂著自己的腹部,微微喘息著。
周圍的一群人,甚至包括鄭怡和鄭文凱都忍不住上前一步,圍在了劉部的身邊。
鄭怡詢問:“劉叔,你怎么樣?”
劉部笑了笑:“死不了。”
說完這句話,他就看向了周圍的人:“知道我這一身的傷,是怎么來的嗎?”
眾人都微微一愣,搖了搖頭。
劉部垂下了眸子:“三十年前,我跟劉柳似得,才二十歲,那時候去執(zhí)行一個任務(wù),也是要一個人犯。他攜帶了華夏很大一部分的科技秘密,必須把人截留下來。當(dāng)時那個人已經(jīng)逃去了外國,對方國家為了留住他,也是用的這種辦法,聲稱對方侵犯了他們國家的法律,把人扣押了,不讓我?guī)Щ貋怼?
劉部垂下了眸:“我當(dāng)時用了我們特殊部門常用的辦法,一人單挑了他們十個人,最后把人贏了回來。”
這話一出,在場眾人全部沉默了。
劉部看著他們:“在大義面前,個人寵辱算得了什么?”
他明明沒有說任何指責(zé)眾人的話,可那些因為好面子,覺得車輪戰(zhàn)會不講武德的人們,一個個都羞紅了臉。
他們在這里跟別人講面子,講武德。
可是多年前,這些人跟他們講過嗎?
沒有……
他們?nèi)缃衲軌蛘疹櫼幌旅嫫ぃ且驗橛星拜厒優(yōu)樗麄兇蛳铝死喂痰幕A(chǔ)!
鄭怡直接開了口:“我只恨自己沒有學(xué)過武術(shù),不然也可以上去一下,努力消耗拳王king的體力,為后面的人鋪墊。”
劉柳攥緊了拳頭,看向了特殊部門里面的人。
許池?zé)罡菓嵟暮暗溃骸澳銈內(nèi)绻€不上,我就去喊周門的人了,只是周門距離這里還有點時間,他們一時半會兒過不來……”
幾人說著話,忽然就有人跳了出來:“我來!”
大家紛紛扭頭,就看到有一個男同事上了臺。
接下來,在特殊部門中排行前列的一群人立刻站了出來,直接在擂臺旁邊排起了長隊。
劉柳和鄭怡看著,兩人都是深深的松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