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霍北宴已經(jīng)快步走了過來,視線若無其事的想要讓她的卡片上瞅,嘴里還在說著:“是送你定情信物的那個送的花?”
許南歌覺得好笑,把卡片遞給他。
在看到許三爺后,霍北宴就咳嗽了一聲,吐槽道:“長輩送什么玫瑰花啊!”
許南歌則默默嘆了口氣。
原來哄女孩子送花是所有人的套路啊?
不過她真沒生許三爺?shù)臍猓吘巩?dāng)時許三爺是為了維護(hù)南靖書才那樣做的……
她只是覺得南靖書和許三爺不見面,她跑去和許三爺見面聊天,會讓媽媽不高興。
她默默看向管家:“把這花放客廳去吧。”
九百九十九朵,實在太多了。
管家點頭,抱起花往外走。
等到他出了門,許南歌這才看了看霍北宴的房間。
霍北宴這個臥室,其實不屬于家主的房間,霍元杰住的那邊才是。
當(dāng)年霍元杰一結(jié)婚,霍寶祥就立刻將房子騰出來給了他和劉美珍,對外釋放的信號很明顯:未來的家主就是霍元杰。
可惜家主位置被霍北宴給搶了,開始霍寶祥以霍北宴未婚為由,不讓霍元杰讓房子……
后來霍北宴結(jié)婚后,又以霍北宴妻子在國外,沒有回來為由霸占主人房。
現(xiàn)在干脆就絕口不提這件事了。
霍北宴對這些都無所謂。
正房這邊一共四層,每一層都有十幾個房間,怎么也夠住了。
這個房間的裝修風(fēng)格是黑白灰的極簡風(fēng)格,除了必要的家具外,就……只有一張床?
許南歌立刻看向霍北宴:“……你睡哪兒?”
“……”霍北宴瞥了一眼床。
許南歌就咳嗽了一下:“咱們的關(guān)系,還沒到可以睡一張床的地步吧?”
想到剛剛的親吻,就讓女孩極度害羞了。
霍北宴咳嗽了一下,指著旁邊的沙發(fā):“我睡沙發(fā)。”
許南歌大大松了口氣。
那沙發(fā)很寬敞,他睡在上面也不憋屈。
許南歌本來以為自己會睡不著,可這柔軟的大床上全是霍北宴身上那種好聞的青草氣息,讓她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。
這可苦了沙發(fā)上的霍北宴。
溫香軟玉在床上,距離他只有幾步,卻偏偏不能碰……
第二天醒來,許南歌就對上了他略帶幽怨的眼神,看著他眼白部分的紅血絲,許南歌大方表示:“這沙發(fā)不舒服嗎?那今晚床讓給你!”
“……”
兩人洗漱后下樓,準(zhǔn)備去老夫人的院子里。
許南歌看了下手機(jī),發(fā)現(xiàn)范繁給她發(fā)了消息:諾總,李梁研究員監(jiān)守自盜已經(jīng)查清了!
許南歌看到這話,垂下了眸,冷笑了一下。
將老夫人的院子交給霍詩情掌管,不過是霍北宴拿不到藥,退而求其次的做法。
他雖然面上說的輕描淡寫,但其實一直擔(dān)心著老夫人。
昨晚時不時就拿出監(jiān)控來看……
既然藥物是自己研究的,何必讓霍詩情在這里做人情?
她勾唇,回復(fù)消息:你馬上帶著藥,到霍家來。
范繁:收到。
……
此時,霍元杰和霍詩情正站在老夫人院子里聊天。
霍元杰忍不住詢問:“怎么樣了?老太太松口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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