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話引得周圍人都往這邊看過來。
許夫人立刻凝眉說道:“注意場合。”
許南歌也不想在這里吵,干脆垂下了眸,沒說話。
許文宗就冷哼了一聲,“看見她我就心煩,阿書,我們?nèi)ソo老夫人賀壽!”
許夫人卻蹙起了眉頭:“我這身體就不去老夫人面前了,免得晦氣,你去吧,我和南歌再說幾句話。”
許文宗就警惕的看了許南歌一眼:“阿書身體不好,你別在這里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讓她生氣,聽到了嗎?”
許南歌沒理他。
許文宗也覺得沒趣,終究還是帶著許茵去了霍老夫人那邊。
許夫人見他們終于走了,許茵也沒有注意到這邊,這才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:“南歌,你……”
“夫人,您身體又不好了?”
許南歌卻率先開口,打斷了她的話。
許夫人愣了愣,然后輕咳了兩聲,“沒事,還是老毛病。”
許南歌不解:“又咳嗽了?我不是給了您止咳藥嗎?您沒吃?還是吃完了?”
說完后就搖頭:“不應(yīng)該呀,我給您的那一瓶足有一百粒,可以吃三個月了。”
許夫人笑道:“我沒事,就是這幾天想得比較多。別說我了,南歌,你和霍先生之間,真的是清白的嗎?”
許南歌就知道許夫人會問這句話。
她也不想讓許夫人擔(dān)憂,于是開口:“其實我和他……”
后面的話還沒說完,一道興奮的聲音傳來:“恩人!”
許南歌扭頭,就看到宋詩詩慢慢的走了過來。
她之前坐輪椅是因為身體太虛弱,這兩天身體有所好轉(zhuǎn),已經(jīng)能正常行走。她今天穿著一件粉色的禮服裙,走到許南歌面前,就親昵的挽住了她的胳膊:“我想死你了!”
話語中依賴的感覺很濃。
宋父宋母無奈的跟在后面,宋父走過來后就笑道:“這孩子,真是太粘人了!這才幾天沒見許小姐,就這么說話。”
宋母假裝生氣:“也沒見你對我這個母親這么依賴過,不知道的,還以為許小姐是你親姐姐呢!”
宋詩詩對兩人俏皮一笑,就繼續(xù)看向許南歌,然后小聲的說道:“恩人,我雖然在醫(yī)院里,也一直關(guān)注著你,聽說大家都在私下里傳,你和霍先生之間有些不清不楚,這肯定不是真的,對吧?”
許南歌見她清澈的眼睛里,似乎已經(jīng)完全沒有了當(dāng)初的創(chuàng)傷,看著她時滿滿的全是擔(dān)心,于是笑了笑:“嗯,都是謠。我和霍先生之間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宋詩詩就說道:“你們之間肯定清清白白,這一點我絕對相信你!我見過霍先生,冷冷冰冰的,哪里配得上你?恩人你不可能看得上他的,不過我聽說你結(jié)婚了,真是可惜了,否則的話,我就把我哥介紹給你!他可是老光棍!”
“……”
許南歌抽了抽嘴角,只覺得有口難。
想要公開一下自己和霍北宴的關(guān)系,怎么就這么難呢?
還想再說話,宋母已經(jīng)生氣了:“怎么說你哥呢?也就他不在這里,否則的話,看你敢這么沒大沒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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