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摸了摸江瀾的額頭,驚訝地看向裴卿聲,“先生,她好像發燒了。”
裴卿聲沒太大反應:“把她抱進去。”
“是。”
司機抱著她大步流星的往別墅內走,裴卿聲拖著他受傷的腿,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。
她早上就有點感冒,晚上淋雨,自然就發燒了。
三十九度五。
江瀾睡得渾渾噩噩,不斷的在做夢,夢里大多數都是陸竟池,那個穿著白襯衣的少年。
出門總是抱著她。
夢到他帶她去夾娃娃,夾了好多,裝了滿滿的一個屋子。
本該是美夢,但突然,那些娃娃里鉆出來一個裴卿聲,嚇得江瀾瞬間驚醒。
她睜開眼,看到裴卿聲那張放大的臉,她下意識攥緊了被子,一時間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。
裴卿聲坐在床前,托著下巴,嘴角微微帶笑。
“夢到什么了?”
江瀾目光閃了閃,她錯開裴卿聲的目光,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裴卿聲悠悠地說道:“你昏迷了三天,陸竟池可是一次都沒問起過你呢。”
江瀾低著頭,沒有理會他。
她不會再相信裴卿聲的話,雖然事實如此,她還是第一時間是拿手機查看微信。
陸竟池還沒有把她加回來。
裴卿聲嘆了口氣,站起身,但是又坐在了她身邊,拿起遙控器把電視打開。
電視想起的一瞬間,她就聽到了陸竟池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