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男人的話,江瀾心里脹鼓鼓的,好似憋著口氣,又好似是喘不上氣的窒息。
論詭辯,她永遠都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,他總是能將自己所做的一切歸咎在她的頭上,讓她百口莫辯。
江瀾轉著眼珠子,將視線轉向別處,本就連話都說不利索,還去和他爭辯什么。
陸竟池盯著她的臉,眼中的漆黑好似要噴薄而出。
氣氛也逐漸開始越來越冰冷,江瀾手腳發冷,她試圖站起來離開這里。
卻被他鉗住兩只手腕摁了回去,捏到她受傷的地方,江瀾眼中流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。
她不解地抬頭看向男人,落地窗外有陽光射了進來,而他正面著光,光暈在他鼻梁上流轉,將他的五官輪廓線條描摹的更加立體深邃。
唯獨那雙眼睛里,一片漆黑,光怎么都照不進去。
江瀾掙扎了兩下,沒能掙脫。
好在外面響起了敲門聲,江瀾眼睛陡然瞪大,懇求他放開。
陸竟池不慌不忙,低頭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。
狠狠地咬了一口,刺痛傳來,江瀾口中不自覺溢出細小的嚶嚀。
“下班等我?!?
陸竟池這才放開她,轉頭對門口說:“進來?!?
江瀾還躺在椅子上,來不及起身,辦公室的門便推開,她慌亂之下從椅子上滑了下去,鉆進了辦公桌地下。
她腦子里回蕩著他那句‘下班等我’心里更堵得慌,他是不是忘了他們已經離婚了。
林征和秦霜走了進來,兩人一眼看到陸竟池嘴唇上那抹殷紅的血跡。
林征詫異道:“陸董,你的嘴......”
陸竟池淡定的伸出拇指,隨手抹了一下,“上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