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鏢愣了下。
封勤也愣了下,旋即笑了起來,他笑的有些癲狂,“被我說中了,你惱羞成怒了,陸竟池你活該啊哈哈哈!!”
陸竟池一個眼神掃過去,保鏢立馬捂著封勤的嘴。
封勤還在不死心的咒罵,只不過發出的聲音也變成了嗚咽。
保鏢撿起那把帶血的匕首,準備把封勤的舌頭割了。
陸竟池剛轉身,忽然衣角被人拽住。
他回頭看,是江瀾。
江瀾攥著他的衣角,淚眼模糊地盯著他,黑白分明的眼睛里,除了疏離之外,還有對他的恐懼。
陸竟池鉗住她的手腕,將她拉到懷里,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顎,低低地說道:“怕我?”
他笑了,指腹摩挲著她的下顎,語調無比的曖昧,“沒關系,反正......”
“明天你也不記得了。”
江瀾瞳孔微微一縮,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,她拼命的搖頭。
陸竟池無視了她的祈求,側眸看向發呆的保鏢,輕飄飄地開口,“動手。”
江瀾猛然瞪大雙眼,她死死抓著陸竟池的袖子,指節都捏的泛白,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。
見男人不為所動,她便推開陸竟池,沖到封勤的面前,攥住保鏢的手臂,祈求地看著保鏢。
保鏢一時間有些為難,他轉頭看看陸竟池,似乎在等陸竟池的指示。
陸竟池已經回到椅子上坐下了,他淡漠地看著地兩人。
江瀾淚眼模糊地回頭看向他,抬手比劃道:你放過他吧,都是我的錯,是我要和他結婚的,也是我要走的,不關他的事。
封勤見狀,他紅著眼道:“江瀾,你不要求他!有本事就讓他殺了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