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竟池眉宇間的緊繃稍微緩和了點,她拉著她起床,“餓了吧,帶你去吃飯。”
江瀾點點頭,趕緊從床上爬起來。
她就那么肆無忌憚地站在陸竟池面前伸了個懶腰,身上那件單薄的襯衣往上滑了一大截,以陸竟池這個角度看去。
一覽無余。
陸竟池也只是看了億眼,便從床上坐了起來,扶住了她的腰,“小心摔下去。”
江瀾低頭看了他一眼,旋即又笑了起來。
她突然在床上跪坐下來,歪著頭盯著他看了好久。
比劃道:你好奇怪。
陸竟池微微一怔,“哪里奇怪?”
江瀾想了想,也不知道怎么形容,琢磨了半天才比劃道:你看起來不高興。
這是她唯一能看出來的東西了,并不知道他所流露出的,不僅僅只是不高興。
陸竟池動了動唇角,又沉默了良久,才露出一個不怎么明顯的笑意,“有嗎?”
江瀾小雞啄米似的點頭。
陸竟池笑了聲,掀開被子下了床,拿起旁邊的外套套在身上,“換衣服吧,吃飯去。”
江瀾也乖乖地了下了床,左看右看,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,從里面找了幾件衣服出來。
這些衣服她都不太喜歡,這個天氣適合穿漂亮的裙子。
選來選去,就選了件中長款的t恤,和一件差不多長的風衣。
陸竟池一轉頭,便看到她當著他的面換起了衣服。
他從兜里摸出煙,點了根煙,往陽臺走了。
江瀾換好衣服,又去洗手間刷牙洗臉。
出來的時候陸竟池已經抽完兩根煙了。
江瀾蹙了蹙眉,她記得陸竟池不抽煙的,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學會的抽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