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頭看向陸竟池,淡薄的月色下,江瀾看見他也在看她。
江瀾抬手比劃了兩下,又想到這么黑他看不見,便坐直身體,捧著他的臉,在他臉上親了下。
男人的手從她后背移到她的后腦勺,啞著嗓子道:“不對。”
江瀾不解。
他低頭,吻在她的唇上,“應該是這里。”
江瀾愣了愣,他已經開始示范了,他大手撐著她后腦勺,輕柔地親吻她。
另外一只手探進她的睡袍中。
江瀾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,在他懷里一點點癱軟,軟綿綿的在任由他為所欲為。
可惜陸竟池有傷在身,不能劇烈運動。
外邊的雨已經停了,覆蓋月亮的烏云散開,灑下滿地的清輝。
樹林里剛經歷過大雨沖刷,還在淅淅瀝瀝的滴著水,聽起來就像還在下雨一樣。
陸竟池教了江瀾大半夜的功課,最后累得江瀾在他懷里睡著了。
等到清晨第一縷陽光灑進船艙,江瀾也迷迷糊糊醒來了。
她發現自己還坐在陸竟池腿上,剛想下來,男人摟著她的腰將她逮了回來。
江瀾抬起頭,黑白分明地眼睛直直的看著他。
不知想到什么,她比劃道:你傷口還疼不疼?
應該不疼了吧?
嗯,昨晚他就是這么和她說的。
所以說一個男人的惡劣,并不會因為受傷就改變。
陸竟池意味不明地看著她,看了會兒,目光又順著她臉頰下移,他喉結微微滾動。
“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