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蕭梵說完,陸竟池轉身走了出去。
蕭梵趕緊跟上,猶猶豫豫地問:“陸董,現在怎么辦?”
“找到他。”陸竟池只給了他三個字。
“是......”
蕭梵擦了擦額頭的汗,心里不由得替陸竟池擔心起來,本來那個陸啟都還沒解決,現在封勤又跳出來搞事情。
現在可是四面楚歌啊。
封勤從樓上跳下來之后,并沒有著急離開,他躲在小區里的角落里,死死盯著出口。
他蹲了半天,才看到陸竟池的車離開。
看著那輛賓利消失在雨夜里,封勤這才長長地松了口氣,他一屁股坐在地上,揉了揉自己的腳踝。
剛才跳下來的時候腳扭到了,疼死了。
揉了還沒兩下,封梁一個電話又打了過來,封勤拿出手機看了看,看到是自己父親,撇了撇嘴又把手機按靜音揣回去。
現在豈止是陸竟池找他,他親爹也在找他。
他這事兒玩的有點大了。
但他并不后悔和,在醫院的時候,看到小勺奄奄一息的模樣,封勤就已經暗自發誓和陸竟池不共戴天了。
現在已經無關乎喜不喜歡江瀾這件事了,而是他和陸竟池之間的恩怨。
想到這,封勤強忍著腳踝的疼痛,從地上站了起來,一瘸一拐地上了樓。
蕭梵看著車送陸竟池回御江庭,他視線不斷的偷瞄后視鏡。
陸竟池坐在車后座,胳膊支著車窗個,正捏著眉心,他身上的氣息,給人的感覺,全然是誰碰誰死。
就跟淬了毒的刺猬差不多。
一路上蕭梵都不敢吭聲,等到地方后,他才小聲地回頭說:“陸董,到了。”
陸竟池睜開眼,但是沒有下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