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也少了一些東西。
比如看他時的歡喜和依賴,或者怕他時的卑微與惶恐。
僅僅只是個眼神,就讓她煥然一新,如同變了個人。
江瀾看他不說話,伸出一根手指,戳了戳他的小腹,“我和你說話呢,你怎么不回答?一點禮貌都沒有!”
陸竟池回過神,開口說道:“快了。”
“快了是什么時候?”
“不知道,我又不是醫生。”
“那你去問醫生呀?”
她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,完全是將陸竟池當做保鏢使喚了。
陸竟池順勢在她身邊坐下,握住她的手,開口道:“等會去問,你不是無聊嗎?我陪你。”
“你能陪我做什么?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
江瀾歪著頭,盯著他看了片刻,“我想玩坐飛機。”
“怎么坐?”
“就是我騎在你的脖子上,然后你帶著我跑,你怎么這么笨,這個都不會?”
她說話口齒清晰,哪里看得出她曾是個啞巴?
陸竟池將她打量了片刻,拒絕了她,“坐不了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沒有為什么。”
江瀾聽到這話有些生氣,她瞪了眼陸竟池,掀開被子去上廁所。
她自己穿好鞋,氣呼呼地往里面的洗手間走。
進去不到一分鐘,洗手間傳來了她的尖叫聲。
“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