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開就是了。”
司凝狐疑地看著他,又繼續(xù)開,反正他有傷自己沒有,他也在車上,他總不會(huì)讓自己先死了。
想到這里,司凝又繼續(xù)放心大膽的開。
夕陽偏西,還是沒看到活人,除了荒地就是山。
她停下車,開了一整天,手腳都累了,無力地靠在椅背上,偏頭問陸啟,“你不餓嗎?”
司凝也沒指望他說話,她下車后,又在后備箱里翻了半天,企圖找出點(diǎn)吃的。
遺憾的是車?yán)镞€是只有那兩箱水,并且被她都喝掉了三瓶。
旁邊有一條潺潺小溪,她放棄了后備箱,來到溪水邊洗了把臉,忽然看到水里居然有螃蟹。
她眼睛一亮,立馬脫了鞋,跳下河搬開石頭,撿起螃蟹。
陸啟靠在車窗上,視線落在河里那道人影上。
夕陽下,河水泛著粼粼波光,有些刺眼,河里那道活蹦亂跳的人影也變得模糊,光暈在她身上流轉(zhuǎn)。
“啊—臥槽!”
司凝一聲粗口打破了這幅美好的畫面,她瘸著腳跑上岸,坐在地上,抱著腳一看,腳指頭上夾著一只螃蟹。
她伸出兩根手指,捏住那只螃蟹扯,發(fā)現(xiàn)越扯螃蟹夾得越緊,疼的她一陣鬼哭狼嚎。
陸啟從她身上移開視線看向別處,實(shí)在是,無法直視。
司凝和那只螃蟹斗了半天,腳趾都被夾得流血了,確實(shí)疼,疼的她眼淚都掉下來了。
她一瘸一拐,跳著回到車上,拿出醫(yī)療箱里的剪刀,準(zhǔn)備把螃蟹的鉗子剪斷。
陸啟盯著她看了片刻,她去剪螃蟹鉗時(shí),還沒用力螃蟹就夾得更緊了,鉗子都陷進(jìn)了肉里,疼的她直翻白眼。
剪刀掉在地上,她雙手抓著方向盤,齜牙咧嘴地承受這股痛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