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政民還是很好用的,這個樸實(shí)無華的富三代。
其實(shí)也沒什么活動,就是走走過場,去送個禮啥的,一般都是派個身份差不多的去就行了。
李政民喝完那杯酒,拿出手機(jī)給家里打了個電話,申請自己要去柳家。
然后,他被臭罵了一頓。
他訕訕地沖江瀾一笑,這個笑讓江瀾感到不太妙,她不太確定地問,“不行?”
“我爸喊我回去......”
江瀾扯了扯嘴角,“那你回去吧。”
李政民哭喪著臉,又回頭看了眼前方大屏幕,“等倒計時結(jié)束我再回去。”
江瀾哦了一聲,看了眼時間,還有十來分鐘。
丑丑在嬰兒車?yán)镞捱扪窖降淖宰哉Z,江瀾回頭看了眼,他坐在嬰兒車?yán)铮粗矍伴W爍的彩燈一邊鼓掌一邊咿呀。
沒有人聽得懂他的嬰語。
他沒哭沒鬧,也就不用管他了,讓他自己在那里玩。
天樓的風(fēng)很涼,還帶著濕氣,吹在臉上像針扎似的疼,江瀾將帽子往下壓了壓,走過去把丑丑抱起來,一摸小手冰涼。
他是感受不到冷嗎?
江瀾握住他兩只手,他一個勁的往外抽,嘴里發(fā)出抗議的聲音。
司凝跟李政民在那邊聊天,詢問那個柳氏的信息,李政民其實(shí)知道的也不多,就知道他們原來不是本土人,而是很多年前從別的國家舉家搬遷過來的。
那時候國家動蕩不安,他們也不知道靠著什么,突然出現(xiàn)在大眾的視野,把當(dāng)時一個很厲害的家族給打壓的家破人亡,隨后又扶持了一個總統(tǒng)上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