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瀾哄丑丑,哄著哄著自己瞌睡先來了,丑丑還精神的很,不知道在自自語說些什么。
江瀾轉頭,小聲問陸竟池,“他白天是睡覺了嗎?怎么到現在還這么精神?”
陸竟池瞥了眼正在玩腳的丑丑,想了一下,“好像睡了吧,忘了。”
“你記性這么差嗎?他睡沒睡都不知道。”
“可能是老了。”
“......”
這話讓江瀾成功接不上了,他三十五都不到,這叫老了?
她嘆了口氣,把丑丑抱著放他旁邊,“我看你也很精神,那你來哄吧,我頂不住了。”
今天跟著司凝跑了一天,她也真的累了,這會兒困得不行。
將丑丑交給陸竟池,她往被窩里一躺,關了自己這邊的燈,沒多會兒就進入了夢鄉。
昏暗的燈光下,房間里一片靜謐。
陸竟池轉頭看睡在自己身邊的三個人,他神色有幾分復雜。
他放下手機,輕拍著丑丑,目光看著空中,神色游離。
忽然,他臉色變了變,急忙下床往洗手間跑去。
跑進洗手間,他捂著胸口,咳了兩聲,一口鮮紅的血吐在洗手池里,再雪白的洗手池內,紅的格外刺目。
他深吸兩口氣,擰開水龍頭將血沖下去。
伸手拉開洗手池下方的抽屜,拿出了那個沒有任何包裝的盒子。
他盯著盒子,目光閃爍,沉默片刻,還是將其打開,取出了里面的藥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