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瀾微微一怔,她抿了抿唇,搖頭:不用了。
“真不用?”
江瀾:不用,我剛才只是餓了,才暈過去的。
陸竟池若有所思的看了她幾秒,倒也沒有再堅持讓她去檢查,他啟動車子,把車開了回去。
回去后,陸竟池也沒有去書房,而是陪著她去臥室睡覺。
他抱著她,抱得很緊。
好像每次睡覺的時候,他都會這么緊緊抱著她,江瀾臉頰貼著他胸膛,聽著他傳來的心跳聲。
盯著他光潔的胸膛,她睫毛顫了顫,纖長的睫毛掃在他胸膛上,他放在她腰上的手,忽然鉆進了衣服。
江瀾微微一僵。
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:“這幾次,你有沒有吃藥?”
江瀾仰起頭,發(fā)現(xiàn)他正盯著自己看。
江瀾搖了搖頭。
沒必要吃了,醫(yī)生都說了,如果一個月內(nèi)不能避免這些運動,她想再懷上,不是件容易的事了。
折騰這么多次,想必也沒有機會再懷上了。
陸竟池目不轉(zhuǎn)睛地看著她,像是要將她看穿。
他低頭下,貼著她的鼻尖,問她,“你想生嗎?”
兩人挨得極近,呼吸彼此糾纏,江瀾的手指下意識捏了起來,她嘴唇幾乎崩成一條直線。
良久,她才緩緩搖頭。
男人眼神忽然暗了幾分,他再次問:“真不想?”
江瀾仍然搖頭。
下一秒,他突然咬住她的唇,像懲罰似的,刺痛傳來,江瀾嘗到了血腥味。
見了血他才放開江瀾,旋即又伸出手,替她擦拭嘴角的血跡。
“不想就吃藥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