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竟池道:“都是誤會。”
“哼,誤會,我看你現在真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了!”陸盛文一甩袖子,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錯開他上了樓。
他看陸竟池的眼神,也并沒有父子之間的該有的慈祥,永遠都是冷冰冰。
從小到大,連夸獎都吝嗇。
公司蒸蒸日上的時候不見他夸一句,現在公司出了問題,便將一切歸咎到他頭上,多得是橫眉冷眼。
陸竟池聽著這些話,并沒有多余的反應,他神色淡淡,側頭看了眼陸盛文的背影。
旋即抬腳走了出去。
他來到傭人罰跪的地方,那兩人還在地上跪著,疼的苦不堪。
見到陸竟池過來,兩人連連求饒。
“少爺,饒了我們吧,我們也只是聽命行事啊,不管我們的事啊......”
“是啊,少爺,放了我們吧!”
“跪著。”
陸竟池就說了這兩個字,便轉頭走了,不顧后面兩人的哀求。
......
江瀾這一晚上都沒怎么睡著,膝蓋疼,臉也疼,到了半夜火辣辣的疼。
尤其是被子捂著,傷口又熱又癢。
她忍不住掀了被子,還去把窗戶打開,讓涼風吹進來,膝蓋上的火辣才勉強退下去。
但這么做的后果就是,第二天感冒了。
這次沒發燒,只是清鼻涕一直淌。
陸竟池也沒回來,她拖著疼痛的膝蓋,緩步下樓,竟然發現桌上有早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