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臉上勉強維持著笑意,對著話筒說道:“他既然都站在這里了,是什么關系應該也不用我說明了吧?”
“他平時就是這樣,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,也不喜歡將私生活暴露在大眾視野,所以很少接受采訪,有關我和竟池是什么關系這樣的事,還請大家就不要再問了。”
“我只能說,如果我們真的像大家猜的那樣,是什么見不得人的關系,他也不會跟我站在這里了。”
這話就是在告訴記者,和所有屏幕前的觀眾,陸竟池都愿意來參加這個發布會,不管兩人關系是怎么樣,至少能證明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。
無人可以撼動。
就憑他剛才對記者的態度,大家都能看出來,他是很不情愿來參加發布會的。
但是他來了,說明什么?
說明他寵夏顏啊。
兩人站在熒幕前,一個玉樹臨風,一個落落大方,真是天造地設。
裴卿聲不知何時坐在了江瀾身邊,“什么感受?”
江瀾轉頭看了他一眼,目光閃了閃,她又默默地低下頭。
她能有什么感受,她沒有感受。
裴卿聲嘖了一聲,他手指捻起江瀾肩上的發絲,玩味地說道:“這都還舍不得離開,你倒是比我想象的還要下賤得多。”
江瀾微微一怔。
她咬著唇沒有反駁。
裴卿聲手指移到她的下巴,將她的臉轉過來,目光炯炯地凝視著她,“江瀾,你跟我走,我帶你離開這里如何?”
江瀾別過頭,但又被他掰了回來。
“你在怕什么?怕我打你?”他自己說著都有些好笑。
江瀾手指緊了緊,不敢亂動,因為他隨時都會一巴掌落下來。
裴卿聲道:“你為什么,還沒想起來呢?”
“你倒是忘得干凈了,真該死啊。”
他說到這,臉上的笑意全無,驀地揪起江瀾的頭發,將她拽了過來,“你說,你該不該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