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瀾眼睛盯著陸竟池,她目光閃了閃。
“松開。”
江瀾抱著夏顏的手,牙齒又深了幾分,夏顏深吸一口氣,哭的更兇了。
“竟池,快把她拉開,她是不是得狂犬病了,啊!!”
陸竟池沉著臉,跨步上前,捏著江瀾的下顎,沉聲道:“松嘴,聽到沒有?”
江瀾目光閃了閃,她猶豫了片刻,但是沒松開。
“江瀾!”
江瀾被他喝得顫了顫,而他捏著下顎的手收緊了幾分,江瀾吃痛,蹙起了眉頭。
因為下顎疼,牙齒也松動了幾分,夏顏趁機收回了手。
她盯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手腕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,“竟池你看!”
夏顏將自己的手腕遞過去,確實咬的太狠了,幾乎都看不到牙印,只能看到一個深陷肉里的紅色圓圈。
陸竟池眸光按了按,拎著江瀾的領子,將她拽了起來,“你瘋了?”
江瀾紅著眼眶,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游移,目光破碎蒼涼。
他們都欺負她不會說話,所以她連反擊都是一種錯。
夏顏對他來說是心尖尖上的人,別說反抗,就是碰一下都有罪。
她算什么啊,以前是見不得人的陸家養女,現在是他見不得人的前妻。
她拿什么和夏顏比。
陸竟池看到她泛紅的眼圈,又忽然轉頭看向夏顏,“到底發生了什么?你為什么會在這里?”
夏顏心虛了一下,她頓了頓,連忙從包里摸出離婚證給他。
“因為這個啊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