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竟池在她身邊坐下,握住她的腳檢查傷口,“今天腿還疼嗎?”
江瀾微微點頭,又比劃道:不是很疼,就是有點癢。
“癢就對了,在結痂,別去撓它,很快就好了?!?
江瀾問:我這個腿是怎么了?
陸竟池沉默了片刻,說道:“摔的?!?
江瀾蹙了蹙眉,她想不出來,怎么摔才能摔到這個地方?
他抬起手,輕撫著江瀾的臉頰,眼底帶著江瀾看不懂的情緒。
但不知道為什么,江瀾心里莫名的有種想哭的沖動,沒來由的酸澀。
沒多會,胡醫(yī)生將飯菜都做好了,系著圍裙出來招呼道:“江小姐,陸先生吃飯了?!?
陸竟池神色恢復了正常,他對江瀾淡淡道:“你先去吃。”
江瀾:那你呢?
“我等會兒來。”
江瀾看了他半晌,點點頭,站起身去了餐廳。
而陸竟池則是將胡醫(yī)生叫到了書房。
胡醫(yī)生站在書房里,氣氛有些凝重,讓他一顆心也跟著提了起來。
陸竟池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臉上,像無數(shù)把刀子懸在頭上,胡醫(yī)生的頭越來越低,到最后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。
在陸竟池的死亡注視下,胡醫(yī)生實在是受不了,主動開口道:“陸、陸先生,您是有什么話要問我嗎?”
陸竟池點了根煙,眉頭緊鎖地抽著。
胡醫(yī)生又等了半天,他咽了咽唾沫,壯著膽子抬頭看了眼陸竟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