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竟池偏了偏頭,示意他進來。
林征反手輕聲關門,拎著食盒走了進來,輕輕地將里面飯菜都端出來。
他小聲說:“醫生說您剛做完手術,只能吃點清淡的,這是黃總找人做的,干凈衛生,您和夫人都可以放心吃。”
陸竟池也只是看了眼,“放著吧。”
林征點點頭,餐盒放好,余光瞥見了桌上的煙。
“陸董,您剛做完手術,要好好休息,身子才能恢復得快。”
林征說完,看他有些不耐煩,也就不繼續說了,裝好食盒退了出去。
江瀾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,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。
期間黃胖子來過一次,也看到她睡在床上,驚得下巴都掉了。
他帶了些水果來,見江瀾還在睡,放下便走了。
夏顏也來過,她就不止是驚訝了,而是嫉妒和生氣。
現在和以往的落差太大,她無法接受這種落差,也接受不了。
她把鮮花放在桌上就走了,沒有當著陸竟池的面發作。
夏顏看起來蠢,其實她一點也不蠢,尤其是在陸竟池面前,她能做到察觀色。
她所有的心思,全都放在了陸竟池身上,學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。
時間久了,她才發現,這個男人好像沒有心,沒有心的男人,怎么抓得住?
住不住心,就只有抓住人了。
——
江瀾揉著眼睛,看著病房突然有些迷茫,她盯著天花板,想了好久才想起來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。
她趕緊從床上爬起來,轉頭看見陸竟池站在窗邊。
夕陽正好照在他的臉上,他的五官在夕陽下模糊不清,只能看到側臉的輪廓。
江瀾掀開被子,從床上下來,睡這一覺起來,她的腦子也清醒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