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給了我五千萬,讓我作偽證,不過不用擔心,現(xiàn)在證據(jù)確鑿,這五千萬就是白撿的。”
“你瘋了?這要是被發(fā)現(xiàn),你就完了!”
“我有什么辦法,他威脅我,如果不照做,我就是下一個周琰!”
現(xiàn)場所有人聽著錄音,會議室里安靜的落針可聞。
而陸啟則是看向黃律師,眼神中充滿了殺意。
黃律師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,面如死灰,額頭豆大的汗往下淌著。
他知道,自己這下是真的完了。
陸啟臉色也已經(jīng)不淡定了,他死死盯著陸竟池,甚至不知道這人是從什么時候就開始策劃了。
昨天在陸宅的時候,他和黃律師并未有過任何接觸,監(jiān)聽器是什么時候放他身上的都不知道!
電腦里還播放了黃律師和陸夫人的對話,這足以說明,在黃律師去見陸夫人之前,監(jiān)聽器就已經(jīng)在黃律師身上了,就等著他上鉤。
其他人也是神色各異,紛紛看向陸啟。
張組長猛地站起身,面露怒色,“陸總,黃律師,這個錄音你們是不是該解釋一下?”
陸啟還算淡定,他道:“這都是黃律師自己的臆想,和我并沒有關系,我只是給了他一份遺囑幫忙堅定,僅此而已。”
“況且,這偷錄的音頻,應該不能作為證據(jù)吧?”
陸竟池悠悠地說道:“這確實不能算作證據(jù),但至少能證明我的清白,不是嗎?”
陸啟一時語塞。
陸竟池又說:“不過我很好奇,陸總與我父親非親非故,這份遺囑你是從何而來?莫不是,他親手交給你的?”
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奇怪了,他既然將遺囑交給你,又為何不將公證處的遺囑撤銷呢?難道,是他算到自己會死,算到我會去篡改遺囑,還是他用自己的生命來算計我?”
陸竟池身子微微前傾,似笑非笑地看著陸啟,“陸總,你是這樣想的嗎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