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到夏顏還在住院,如果真的是陸竟池,他大概是去看夏顏的吧?
“好了別想了,可能是我眼花了。”司凝轉移話題道,“我昨天去看了眼封勤,話說回來,你是怎么會答應和那小子結婚的?”
“膽小如鼠,還貪生怕死。”司凝說著都有些嫌棄,她好心去看他,居然還被他譴責了一頓。
江瀾看上他才是不可思議。
江瀾也想到了封勤,上次匆匆去看了眼,他還是昏迷狀態。
“他恢復的怎么樣了?”
司凝說:“他好著呢,至少比我好很多,他還好意思怪我,當初我也沒讓他跟我走,是他自己非要上車的。”
說完又罵了句,“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。”
江瀾握住她的手,愧疚地開口,“對不起,是我連累了你們。”
司凝微微搖頭,神色也變得復雜起來,她望著江瀾,輕聲道,“說什么呢,我們不是朋友嗎?”
江瀾鼻尖有些泛酸,她勉強維持著笑意,握住司凝的手指緊了幾分。
她從來沒想過,這輩子還能遇到司凝這樣的朋友,當然還有封勤,愿意為了她舍身忘死。
江瀾以為,自己這輩子都要活在陸竟池的陰影下,就那么孤獨的走完這一生。
在那段灰暗的歲月里,能遇到他們,自己是何其有幸。
感覺把這輩子所有的運氣都花光了。
而另外一間病房里。
夏顏被幾個醫生被摁在地上,手里的水果刀被奪走了,丟在了遠處的桌子上。
陸竟池進來時,看到的正好是這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