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雪停了,但是路面還是無法開車。
他又倒回去睡了。
等到第三天,蕭梵興奮地跑過來告訴他,“太好了少爺,已經三天沒下雪了,路上的冰化得差不多了,再過兩天不下雪的話,我們就可以出發了?!?
陸竟池嗯了一聲,又扎進了被窩。
這高原氣候,還是很難適應,即便每天什么都不做,仍然累得喘不上氣。
這段時間他身上buff疊滿,無論是體質還是氣質,都肉眼可見的被削弱了。
蕭梵見狀,只能默默地關了燈退出去。
夜深時,窗外路燈映照著,有人影閃過。
窗戶被推開,冷風嗖嗖往屋里灌進來,人影從外面跳了進來,小心翼翼地將門關上。
那人舉起匕首,鋒利的刀刃被外面的路燈折射出刺眼的精光。
他屏住呼吸,緩緩靠近床榻,隱約看見床上隆起的弧度,他抬手便刺下去。
“汪!”
一聲突兀的犬吠聲在屋內響起,那人驚得手一抖。
下一秒,手腕被人鉗住。
不等他反應,手筋傳來劇痛,刀從手里掉落,與此同時,腹部挨了一腳,他被踹了出去,重重地砸在墻上,又被墻彈了回來,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。
他試圖爬起來,緊接著,屋內燈光亮起,他下意識抬手擋住眼睛。
過了兩秒,他緩緩抬起頭,卻看到原本在床上熟睡的人,此刻穿著寬松的黑色襯衣,正站在面前,居高臨下地盯著他。
“誰派你來的?”
陸竟池看著地上的人,見他不答,便蹲了下來,手里把玩著那把刀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