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瀾。”陸竟池終于開口了,他盯著江瀾,一字一句地說,“我已經(jīng)不是董事長了。”
“這和我有什么關系?”她扯著韁繩拽回來,“別擋路,被馬踢了別怪我。”
男人死死抓著韁繩,又給她抓了回來,“我是說,我什么都沒有了。”
江瀾微微怔了下,她移開視線,看向遠處,“我說了,和我沒關系。”
陸竟池垂下眸,靜默了片刻。
江瀾這次輕而易舉地從他手里奪走了韁繩,只不過沒想到的是,陸竟池也跟著上來了。
還不等江瀾開口,他雙手繞過她,抓住韁繩沖了出去。
“陸竟池!”
在馬沖出去的瞬間,江瀾心中那些復雜的情緒煙消云散,只剩下怒氣。
身后的男人也不說話,只管策馬在草原里亂竄。
江瀾忍無可忍,伸手抓住韁繩,跟他爭搶了起來。
在兩人的爭奪下,馬兒越來越暴躁,一陣左拐右跑之后,它一個急停,高高揚起馬蹄,發(fā)出憤怒的嘶鳴。
而馬背上的兩人也被甩了下來,連帶著快遞一起,滾了一地。
江瀾摔的頭暈目眩,眼前發(fā)黑,躺在地上半天沒緩過勁來。
“江瀾。”陸竟池將她拉起來,“沒事吧?”
江瀾甩了甩頭,視線逐漸變得清晰,抬頭一看,馬也跑了。
她反手推開陸竟池,后者不察,跌坐在地上。
江瀾還不解氣,抓起手邊的快遞朝著他砸過去,“陸竟池,你是不是有病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