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卿聲雖然嘴角帶著笑,但眼底卻沒什么笑意,“原來陸董,好久不見,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了?”
陸竟池淡淡道:“說來慚愧,第一次來這種地方,人生地不熟,不小心被狗咬了。”
說完,他又說,“裴總看樣子對這里很熟悉,以后還請多多關照。”
裴卿聲聽他指桑罵槐,笑意越發的深,只不過笑容里藏著一抹殺氣,“那還真是不幸,既然陸董知道這里危險,還是早些回去的好,不然這次腿受傷,搞不好下次丟的就是命了。”
“那可不行,我老婆還在這,就算狗再多,我也不能走不是嗎?我走了,狗咬她怎么辦?”
這兩人吵架,江瀾在旁邊多少有點無語。
洛西則是一頭霧水,這里哪有狗?牧羊犬也不咬人啊。
“陸董腿受傷,腦子怎么也不好使了,這里哪來的你老婆?還是說,陸董看見女人都覺得是自己老婆?”
江瀾有些聽不下去了,她對裴卿聲說,“別說了,我們回去吧。”
裴卿聲微微一笑,親昵地握住她的手,“好,陸董,我們就先告辭了。”
下一刻,江瀾的手腕被拽住。
她轉頭看向陸竟池,“你干什么?”
陸竟池直勾勾盯著她,也不說話,就抓著她。
似乎是想讓她留下,卻又找不到理由,像極了胡攪蠻纏的小孩子。
裴卿聲轉而鉗住他的手腕,笑道:“陸董,如果沒有別的事,我們就走了。”
他一邊說,一邊將陸竟池的手拉開,他力道很大,而且角度刁鉆,捏著他的手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