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瀾看著那些人除草,嘴角忍不住抽了抽。
果然,沒有什么是錢不能解決的問題。
黃胖子搖完人之后,給兩人搬來椅子,他也加入了除草隊伍。
這錢有多好掙,大概就相當(dāng)于彎了下腰,把地上的一百塊撿起來差不多,而且拔草,一下子可不止拔一根。
陸竟池倚靠在椅子上,指尖夾著一根煙,饒有興致的盯著那些忙碌的人。
不過半個小時,草就清理了很大一片。
草里的蟲子落荒而逃,很多都跑到了路上,江瀾不得不把雙腳盤在椅子上。
“陸竟池,你怎么給他們發(fā)錢?一根根數(shù)嗎?”
“那倒不用,放秤上稱重量就好了。”
黃胖子早就讓人拿來了稱,但是為了防止那些人投機取巧,所以暫時沒說是稱重量。
江瀾越看越覺得荒謬,她是回來祭祀的,這些人一來,就好像在過年一樣。
兩百多號人,五千多平的草也沒多會兒就除完了。
為了能拿到更多的錢,他們連地上剛發(fā)芽的苗苗都沒放過。
之后就是排隊打秤,一根細的草大約是10克左右,粗的草有40-80克,按照這個重量,根據(jù)草堆里粗細種類多少算錢。
算出來的價格是,一斤是四千到五千塊,差不多八千多斤。
黃胖子算出這個價格時,他忍不住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“陸總,真真的這么算嗎?這可是四千多萬啊?”
他都覺得離譜,誰家花四千多萬除草啊?
有錢人的世界,他果然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