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聊著聊著,已經到了酒店。司凝和封勤兩人上去把東西放下,下來后去吃了個飯,下午去租車。
另一處古樸的宅院內。
秦霜將切好的水果端來,放在陸竟池身邊,又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給他沏茶。
“爺爺他馬上就來了,你先喝茶點?!?
她一邊說,一邊偷瞄男人。
他坐的很隨意,穿的也不像先前那樣一絲不茍,西裝外套的也沒扣,隨意散開著,襯衣領口也敞著,他這個坐姿,甚至還能看到衣領下的鎖骨。
少了幾分嚴肅,多了幾分隨性,就是不太像來別人家做客的。
陸竟池漫不經心地瞥了她一眼,“我現(xiàn)在該叫你秦霜,還是陸霜?或者是陳霜?”
秦霜微微一怔,又笑道,“除了陸霜,你想怎么喊都行,秦是我媽媽的姓,所以秦霜也是可以的?!?
說完,她將手里的茶遞給了陸竟池。
陸竟池接過茶杯,但是沒喝,指腹輕輕摩挲著釉質的瓷杯,視線直直地盯著秦霜,“也是,陸家現(xiàn)在落魄了,怎么看陳家才是正確的選擇。”
“倒也不全是這個原因,畢竟我和陸家的人沒有任何接觸,也沒什么感情,陳家才是我生活了三十年的地方,我選陳家也是情理之中吧?”
陸竟池將茶杯放回桌上,慵懶地往椅背上一靠,目光環(huán)視著復古的客廳,“說的倒是,血緣這種東西,也不值一提。”
秦霜蹙了蹙眉,有些沒太理解他的意思。
她也不想去瞎猜測,便轉移了話題,“陸先生,你現(xiàn)在有去的地方嗎?”
“秦小姐是覺得我可憐,想收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