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認真聽著,旋即笑出聲,“我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,我們已經離婚了。”
離婚這個字眼,讓江舒僵了僵,是啊,他們已經離婚了。
她稍稍側身,“誰說一定是為了我呢,溫媛給傅氏造成了重大損失,連帶著你傅時宴的名聲也變得不好,你為自己報復,也很正常。”
傅時宴勾起她的下巴,另一只手虛虛搭著她的肩膀,俯身,“你說的即使成立,我也算不到溫媛會自殺。”
這一點確實說不通,可電光火石間,江舒突然想起剛才醫生說得幽閉恐懼,她蹙眉,“你對溫媛動過手?”
眼看面前的男人緩緩彎唇,那笑幾乎驚心動魄。
“小舒,你變聰明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江舒不可思議,瞳孔微微放大。
那可是溫媛,能讓她得幽閉的手段絕對在想象之外,而面前這個男人,向來有一萬種折磨人的方法。
“我沒把她的那些照片發出去,已經是仁至義盡。”傅時宴表情逐漸變冷,如同夏日的毒蛇。
現在日頭正盛,可江舒卻后背發涼,“這就是你說的,禮物?”
“不滿意嗎?”傅時宴似乎不理解,“哦,還有一份禮物,他此時正在證監會接受調查,不過看樣子,他很快就要回來了。”
江舒眉頭緊皺,她當然也想報復溫媛,畢竟她那樣損害自己的名聲,可是她沒想到傅時宴的手法這么毒,兵不血刃的動了手。
睚眥必報,用在傅時宴身上,絲毫不差。
他輕嘆了一聲,讓她仰頭,“可我這么費心替你準備禮物,你卻不聽話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