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看來,陸啟不是一個能合作的人,還是你與法斯特靠譜?!?
廣龍笑道,“那也不能這么說,他如果不這么死腦筋就好了,這幾年若不是你和他的聰明才智,咱們那些渠道也不能這么快打通?!?
裴卿聲給他倒酒,“罷了,他有自己的志向,不強求。”
“對對,來喝酒。”廣龍笑呵呵地捧起酒杯,包廂里光影交錯,在大屏幕的閃耀下眾人各懷心思,又一片融洽。
蕭梵跟柳七兩人穿著女裝,帶著妖艷的假發在外面蹦迪,蹦得腰都快斷了。
“這兩人不會已經掛了吧?”蕭梵在柳七耳邊問道。
柳七搖頭,他扭得很僵硬,到底是誰出的這個扮女裝的鬼主意,要是被熟人看到,他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。
蕭梵拍了下他的屁股,“好好扭。”
“......”
蕭梵現在一心想將功贖罪,所以扭得十分的妖嬈,身邊的女人都被他比了下去。
陸竟池已經從醫院離開了,江瀾和他現在住在阿琳家里。
阿琳家就在這村子后方,是自己搭建的兩間房屋,經過常年的風吹雨曬,變得歪歪斜斜,感覺隨時都會倒塌一樣。
為了給兩人騰出房間,阿琳跑去和她母親擠一間房了。
家徒四壁的房間里,一個陳舊的柜子上,房頂一個裹滿灰塵和油漬的瓦斯燈泡散發著暗淡的光芒,屋內昏暗,還不如之前他們在山洞里燒的柴火亮。
陸竟池傷的嚴重,他走路的腳步有幾分虛浮,江瀾都怕他一個不注意摔下去。
“你睡床上吧。”江瀾開口說道。
這也不知道是床還是炕,是用泥土和磚頭砌成的。陸竟池走到床沿坐下,他雙手撐著膝蓋,略帶虛弱地看向江瀾。
“那你呢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