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的也沒錯,這些天江瀾也在想這個事情,但是他之前和陸啟走的那么近,很難不讓人懷疑他。
“那你和他關系這么好,能讓他放了司凝嗎?”
“我跟他關系好?誰告訴你的,陸竟池?”
“不是,我之前明明看到你和他在一起......”
沒等她說完,裴卿聲便打斷她,“那我之前也和陸竟池走得近,你怎么不說我和陸竟池關系好?”
江瀾被噎了下。
這個人好像和誰關系都不好,但又都能和誰走到一起,有時候說他攪屎棍都不為過。
江瀾盯著他看了半晌,沉吟道,“那你把司凝救出來,我就跟你一塊回去。”
裴卿聲眉梢微挑,“陸竟池沒幫你救出來?”
“你別總是提他,你要是不答應就算了。”
裴卿聲笑了笑,“這么快就開始維護他了,看來我來不來都無所謂。”
江瀾默了默,沒反駁他的話。
“在黑河的這幾年,真是耽誤你們了。”
江瀾攥著手指,每次聽到這種話,她心里就莫名堵的難受,有種無處安放的煩悶。
“看來你也知道,終于開始自我反思了?”這話不是江瀾的說的。
兩人轉頭看去,便見陸竟雙手抄兜,池邁著緩慢的步伐,往這邊走來。
也不知是他瘦了,還是衣服本身就寬松,那件黑色的襯衫穿在他身上顯得有些空。
“嘖,陸董怎么還活著?”
“托有些人的福,差點就死了,恐怕某些人要氣死了。”
他也跟著往樹墩上一坐,雙方面對面坐著,看似心平氣和,實則暗流涌動。